「甚麼事?」
青年A和青年B坐在一間茶餐廳的中央,本來二人都是靜靜
「之前女朋友說,她很不喜歡我說髒話。」
「這很正常啊,我想沒有女孩會喜歡自己的男朋友說髒話吧
「所以我決定要戒,不過好lung難。」
「你剛才說了吧?」
「對,這就是問題了。」
青年B苦惱地喝了一口已經不再冰涼的凍奶茶。
「我想,吶,任何事情都有過渡期吧?就如抽煙的人要戒煙
「好像有點道理,不過……怎樣才算是髒話的過渡期?用諧
「Diu!當然不是了,說諧音是治標不治本。」
青年B放下刀叉,然後從口袋中拿出一張紙遞給青年A。
「這是甚麼?」
「正是髒話的過渡期。」
「甚麼啊……『我要用鼠蹊部攻擊你』?」
「即是我Diu你。」
「……『你這個小雞樣子』?」
「你這lung樣。」
「……『低能得像在用膠水』?」
「on9。」
青年A感覺到自己臉部肌肉有點不受控制,接著他決定先不
「……好,我看完了。」
「怎樣?是不是很厲害?」
「你的波棒糖沒有病吧?」
冷不防青年A這樣說,青年B先是疑惑一會,然後他恍然大
「你真有一手!但你說錯了,你應該說『你沒有波棒糖的病
青年A無言以對,他只好喝起眼前所剩無幾的凍檸茶,再用
「我說……要是你這麼有心機改寫每個髒話……不如真的決
「都說這是過程!What the penis attacking thing!」
「……連英文也改寫了啊……」
這一次,青年A決定不說話了。
茶餐廳再度回復沉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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